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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打狍子瓢鱼,野鸡飞进饭锅里

24-01-27资讯围观135

简介   与长江、黄河不同,黑龙江位于中俄边境交界处。 中游左岸和上游在我国,下游在俄罗斯。 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,中俄两国在渔业资源开发利用方面存在不少矛盾。 渔民越界捕捞时有发生,渔业管理略显

  与长江、黄河不同,黑龙江位于中俄边境交界处。 中游左岸和上游在我国,下游在俄罗斯。 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,中俄两国在渔业资源开发利用方面存在不少矛盾。 渔民越界捕捞时有发生,渔业管理略显混乱。

  20世纪50年代,黑龙江地区由于地处偏远,定居人口并不多,但生物资源储量却相当可观。 当时,在北大荒地区(包括黑龙江沿海平原)流传着“棍打狍子,葫芦捞鱼,野鸡飞入饭锅”的说法。 用“瓢鱼”来形容鱼儿数量众多,可想而知当时的鱼类资源有多么丰富。

  据记载,黑龙江有鱼类106种,其中比较著名的有鲑鱼、鲟鱼、梭子鱼、黑龙江河鳟、细鳞鱼、鲑鱼等。 在这100多种鱼类中,黑龙江特有的有88种(也有资料称有92种),占总种类的83.8%。 这些土著鱼类构成了独特的生态群落,是水生生物基因库的重要资产,具有重要的生态保护价值。

  从科学研究和商业开发的角度来看,这些本土鱼类资源堪称黑龙江的宝贵“财产”,具有很强的不可替代性。 然而,近几十年来,黑龙江中上游的自然捕捞量越来越少,捕捞规模也向鱼类小型化、年轻化方向发展。

  据文献记载,1949年黑龙江流域渔业总产量仅为1.8万吨,但2007年猛增至48.7万吨,产量增长了26倍。 从表面上看,这确实是一份出色的成绩单,但渔获的来源和成分却隐藏着“谜团”。

  当地渔业产量之所以猛增数十倍,是由于养殖业的蓬勃发展,与野生鱼类种群资源没有直接关系。 1949年前后,人工渔业尚未发达,市场上的商品鱼几乎都是野生的。 到2007年,野生鱼类占总渔获量的比例下降到11.3%,人工养殖逐渐成为当地渔业生产的主流方式。

  业内普遍认为,水产养殖可以缓解人们对野生鱼类的捕捞压力,对保护本土鱼类大有裨益。 但奇怪的是,黑龙江流域的土著鱼类并没有因为养殖规模的增大而完全恢复元气。

  黑龙江抚远渔区的老渔民反映,20世纪50年代常能钓到的鱼类有20多种,包括梭子鱼、鳄鱼、黑鱼、鱿鱼四大类鱼,它们都比较大。 到20世纪90年代末,这些常见的经济鱼类明显减少,特别是鳟鱼、鱿鱼、鲱鱼和鳊鱼,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就不再捕捞。

  古语云:“一目了然”。 在黑龙江众多特有鱼类中,三文鱼最具代表性。 鲑鱼是一种洄游鱼类,平均每四年完成一个世代周期。 性腺成熟后,每年秋季繁殖种群从西北太平洋向上游迁徙,最终到我国的黑龙江、乌苏里江产卵。

  每年的迁徙季节,是捕捞鲑鱼的最佳时机。 下游的俄罗斯渔民已经准确计算出时间,在近海和内河的洄游通道上布下天罗地网,轻松收获了大部分资源。

棒打狍子瓢鱼,野鸡飞进饭锅里

  特别是近年来,俄罗斯海鲜部门加大了远东渔业建设力度,旨在将远东打造成为俄罗斯海鲜中心。 这背后,西北太平洋和内陆的鲑鱼资源(包括三文鱼)是一个颇具吸引力的“投资项目”。 黑龙江流域的鲑鱼将面临更大的繁殖压力。

  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,黑龙江渔民每年捕捞鲑鱼约100万条。 在 20 世纪 70 年代和 80 年代,鲑鱼数量下降至 56 万至 60 万条。 2006年,鲑鱼数量只有6万条。 黑龙江流域的鲑鱼产业正在衰退。 这已经成为铁定的事实。 过去常见的马苏鲑鱼、座头鲑等品种已基本消失。

  看看俄罗斯。 2010年,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的数据显示,日本、俄罗斯和美国是北太平洋主要的鲑鱼捕捞国。 当年登记的总捕获量为 311,000 吨,即约 9,100 万条鲑鱼。 其中,仅日本就占了一半的渔获量,俄罗斯和美国各占四分之一。 按照这个比例计算,俄罗斯当年捕获了2275万条鲑鱼。

  在黑龙江,野生分布面积缩小、种群数量下降,是许多本土鱼类面临的共同困境。 在鲑鱼数量减少的同时,黑龙江河鳟、江鳕、沙蓍草和乌苏里白鲑的数量也在急剧减少。 物种已经濒临灭绝。

  从近年来的数据来看,黑龙江流域还能勉强维持一定水平的自然捕捞产量,但主力不再是自然养殖的野生鱼类,而是人工养殖放流的鱼类。 通过人工孵化、放流鱼苗,可以延续一些珍稀鱼类的种群生存,提高常规经济鱼类(主要是鲢鱼、鲤鱼)的产量。 它是一种广泛使用且可持续的生产方法。

  2020年,黑龙江省渔业部门增殖放流经费1074万元,放流鱼苗1.05亿尾,其中珍稀濒危鱼类234.5万尾,比2019年增长30%。

  值得一提的是,2020年6月,黑龙江省渔政渔政局工作人员还成功救助了一条300斤重的雌性瑞香鲶鱼。 该物种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(IUCN)列为“极度濒危”。 “品种,它也是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。利用人工繁殖技术,科研人员成功繁育了32万尾瑞香鲶鱼幼鱼,最终放归黑龙江干流中。”

  遗憾的是,种群增殖放流并不是万能药大马哈鱼,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黑龙江中上游渔业“难产”问题。 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现象是,自20世纪60年代和1970年代以来,各地的繁殖放流站就开始大量放流鲑鱼,但迄今为止,每年鲑鱼种群的洄游量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增加。

  在相对封闭的水域,强化放流被视为回报率较高的渔业“投资”,但在开放水域系统中,“投资”的回报率并没有保障。 更重要的是,黑龙江是中俄两国的界河。 国内科研机构为放生所做的努力,需要俄罗斯渔民的积极“配合”,否则放生的结果可能会“胎死腹中”。

  因此,更有效的措施是加强与俄罗斯远东渔业部门的沟通和交流,让中俄共同保护珍稀本土鱼类,并在必要时达成渔业协议。 只有这样,才能创造“资源节约和渔业发展”的双赢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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